彙整

Monthly Archives: 五月 2005

 

 

最近弄了一隻現代汽車的片

因為客戶在大業路

因為交片時得飆洲美快速道路

因為天氣太他媽的好

 

所以兩次交片後 都偷閒跑出去溜一下

 

一次是 跑去焚化爐的旋轉餐廳

焚化爐煙囪上的餐廳

買門票上樓十分奇妙

 

餐點不算太好 但份量絕對夠誠意

廣闊的景緻 需四十分鐘轉完

搭上 桌上的假花與咖啡 更是一絕

很有六零年代tone

 

另外一次 是想去東北角找行動咖啡車

但結局是

週一的下午 東北角沒有咖啡的存在

找了個路旁的小攤 喀喀東西

順便聽聽隔桌幾個在喝台啤的男子漢的對話

 

「昨天 那個誰打了一隻鰻魚……」

「那個叫沙鰻……」

「在 15 米的地方……」

「腸子很脆很好吃……」

「沙鰻很難吃……以前都丟掉……」

「以前隨便打都十幾斤……」

「厚~大哥啥米都吃過…」

「所以我跟你講 潛水很好 但不能看到什麼都抓……」

 

靠 海邊真男人的對話

 

回程 在海邊

黃冠鈞喝了一瓶啤酒

我則喝黑松沙士

比較討厭的是 同時用電話處理了一些片子修改問題

 

在瑞芳的海灣中看到一群漁船 正用很漂亮的燈在補鱼

很屌

 

 

 

在街頭小巷穿梭之餘

偶然經過一長相氣味均十分經典的豆花攤

忍不住 逗留片刻 喀上一碗

 

突然發現 攤上竟擺著兩支麻將牌尺

困惑中 詢問老闆娘其功用為何

老闆娘十分驕傲的說 待會你就會知道

 

感覺上 老闆娘就像包租婆一般的深藏不露

而這牌尺也自然流露著一股深沉的意味

 

等豆花端上 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攤子有點斜

老闆娘因充滿誠意而裝的滿滿的豆花會溢出

所以用這牌尺墊一下剛好

 

靠   經典豆花攤的經典牌尺

離開了人吃人的都市 麥來去藍天和海的故鄉(新樂園) 阮就是東部海岸最是搖擺的英雄 不管伊欠多少會仔錢 啊手頭的現金啊趕緊呷用 借錢若要還 啥人麥借 輕輕唸著歌詩 追求快樂 追求風 要比氣魄 一塊落落 我隨便攏比你卡粗 心肝抓坦橫 菜脯要咬較鹹 免驚跑無路 敢無聽見 黑狗哮狂 蟾蜍吹風 海鳥嘛陪阮在唱歌詩 方向盤抓得穩 麥來去藍天和海的故鄉 阮就是東部海岸最是搖擺的英雄 離開著所愛的粉味仔 啊這聲 NO 食日子是麥安怎過 趕緊提醒自己莫想這多 唸著歌詩 追求自由 追求風 要比氣魄 一塊落落 我隨便攏比你卡粗 心肝抓坦橫 菜脯要咬較鹹 免驚跑無路 敢沒看見超雞展形 貓仔叫春 海鳥嘛陪阮在唱歌詩 我像憨頭仔吹海風感覺心頭真輕鬆 想起那段不達不七的日子 我咧計較咧啥咪貨? 唉…呀… 青春擱咧參像風

 

說起來,我們這一代愛拍片的人最尷尬了

滿腔熱血,年少輕狂

卻碰到所謂台灣電影的低潮

沒事就會看到人感慨電影早就沒希望

或是大家振臂疾呼 要振興台灣電影產業

不過儘管這些人喊 這些人叫

但都感覺不像是自己的事

 

大家沒事還是都靠廣告討討生活

等作一陣子厭煩後,

又開始義無反顧的前撲後繼;投入開拍的劇組

然後再被大導演,低酬勞,高壓榨工作及亂七八糟製作搞的全身是傷

頹然返回廣告圈療療傷,止止痛,順便振興個人經濟。

以便繼續下一個循環……

 

心中一直不解的是

這些大人何必把電影看成產業呢?

何必急的想振興呢?

 

這一代不行,下一代自然會有變通的方法

橫豎都是用影像說故事感動人

橫豎都是用影像去作夢

 

還記得看 城市坤哥掛導演的  運轉手之戀 時

真的覺得很鼻酸

因為裡面的臨演或次演

都是台灣電影的老前輩

一路開倒車的道具小許(前陣子得了金鐘)

開車吃便當的製片東哥(已經不在了)

愛賭博的美術小蔡(前陣子跑路了)

還有 燈光毛哥  場務六哥  場務阿亮……

台灣電影最輝煌的時代有他們

台灣電影最慘淡的年代也靠他們

而我們這些還不成氣候的小蘿蔔頭

也是他們傳承出來

 

放心吧,生命真的自會有出路的……

你看 最近不就有幾部好看又便宜的紀錄片嗎

公視人生劇展也不乏佳作啊

回頭看看 好萊屋一年也沒幾部好片啊

 

不要把這行當作賺錢產業啦

把他當blog無心經營一下

都還是冷不妨會有佳作的

就像梭哈

資金 人才 通路 媒體 故事 演員等等

這些排列很難出現一個同花大順

但要是不小心瞇到了福爾號司 也會贏的

 

有好看的,這行業就會繼續騙到熱血青年繼續創作

只要繼續有創作

電影就不會死

就像西門町 從來就沒 凋零過啊

 

 

以下載自 ‘0508:佔領西門町’ 來自 Bluescreen.

還記得1986年的那個春天,雨不大不小,潮濕的天氣讓人全身上下黏搭搭地,很不自在,但是映演《好小子》的萬國戲院門前廣場卻拉出了三條傘龍,從女星變成製片老闆的徐楓站在二樓咖啡廳的落地玻璃前,擦著水霧,興奮地尋找龍尾。

誰也沒有料到,那是台灣電影的最後黃金盛世。前不久,廖峻和澎澎合演的《電影秀》以土狗姿態打垮了所有的好萊塢貴賓狗,上映十天,全省賣座超過一億;不久之後,萬國戲院廣場換了媽媽帶著小朋友來看《好小子》,廣場上喧鬧分貝高昂許多;緊接著是台產殭屍片《一見發財》,號稱《武夫》的片商花了上億台幣做了兩年花大錢買電影,卻始終賠賠賠的「大笨賊」之後,終於看到綠花花的蔣中正笑嘻嘻地在向他招手。

八0年代,每逢周六,你只要到新片上映的戲院對面咖啡廳,就可以找到台灣的所有片商。台灣片商不做市場調查的,他們相信親眼看到的,新片上映的第一個星期六早場,如果觀眾上千,保証電影狂賣,電視廣告可以放手加碼;如果門可羅雀,熬到下午兩點半還沒有起色,那就準備賠錢埋單了。

星期六的電影院前咖啡廳,對電影人是很重要的橋頭堡,這裡不但是爾虞我詐的商機競爭場,同時也是觀風測候的前哨站。只要長龍出現,就代表觀眾愛看這類戲,跟進搶拍是絕對必要的;如果長龍變蚯蚓,只剩麻雀在啄蟲,心狠嘴又辣的片商就會先給己經灰頭土臉的競爭者打兩槍訕笑致命槍,趕緊再回家,要求製片和導演修正開拍中的新片方向,八0年代的台灣電影就在這樣從市場取經,從市場上找尋觀眾胃口。

做電影就像上牌桌,上場前再怎麼吆喝造勢,最後都是一翻兩瞪眼的牌局,攤牌的決戰點就在龍頭戲院的售票口。楊德昌和侯孝賢自立門戶拍攝的《青梅竹馬》首映時,所有關心台灣新電影的朋友們都到了萬國戲院門口,一方面加油撐場面,一方面觀察支持台灣新電影的人潮類型。可是,觀眾比朋友少,發行商才不管影評對這部電影給多高的評價,指著寥寥可數的觀眾,面無表情地宣布三天後下片。

也參加《青梅竹馬》演出的製片小楊,在這之前曾經興高采烈地籌備著由十位新銳導演合力拍攝一部《佔領西門町》,劇本寫了一半,原本講好的資金撤了,小楊黯然地「跑路」了,才剛發了春潮的台灣新電影,一下子就覺得秋意蕭颯。

倒是揹起一身債務的侯孝賢,依舊在大世界、中國和萬國戲院的西門町黃金三角地帶轉進,從《童年往事》、《尼羅河女兒》直到《悲情城市》,人潮逐漸再聚集成一個還不錯的新高峰。

007的《金手指》和克林伊斯威特的《荒野大鏢客》都是在萬國戲院上映的,是我的電影啟蒙學校。後來,萬國轉映國片,多數的許不了電影,王禎和的文學小說電影,也都是在這裡上演的。

隨著錄影帶上市,第四台播映盜版國片,中華商場拆了,西門町的龍脈斷了,萬國廣場前的人潮越來越少,最後一次熱鬧的場合是新聞局砸下大錢舉辦的電影年開幕活動,然後,兩層樓高的萬國戲院在沒有媒體注意報導的情況下悄悄歇業、拆除,改建。沒有人拍紀錄片,也沒有人想到要拍一部感傷的《新天堂樂園》。

九八年,萬國戲院的舊址聳立起十五層樓高的《GALAXY》銀河大廈,有賣成衣的,有賣音樂的,戲院上了樓,換穿「絕色」外衣,繼續營業,門口也不時有歌友會舉行,但是人潮已經不是當年大家排隊看《好小子》的景況了。徐楓轉進上海,武夫移民美國,對街的咖啡廳早就不見了,西門町悄悄換了新主人。

 

引述 四映會

劇場人生

南風劇團的地盤看戲,大開劇團演出的《呈現本》,一方面是同學的劇團南下演出,捧場添人氣;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沒看過小劇場(Little Theater)。

 

國內小劇場前景不如商業劇團,多半有著經營上的困境,同時創作性與實驗風格也備受藝文消費口味考驗。在學校課堂看過小劇場的紀錄片,當時畫面上陳述的是每位導演與劇團工作者的苦悶,堅持理想的咬牙生存,卻沒有足夠的市場及條件給予奧援。事實就是如此,表坊、綠光最前排的票可以賣到1800,過鹹水的百老匯音樂劇要價6000,而兩小時的感動我只花了180新台幣。姑且不管國家戲劇院上演的劇碼票價是多少,光坐滿就有1522席;反觀周圍的觀眾加上演員、工作人員也不過約50人,最貴250元的票可以想見收入是多少,其中人情、友情、親情票人數還多於熱情全票,這還不包括場地租金、交通、食宿與其他支出。生存的確需要多點韌性。

 

看到這樣的藝文團體,就會想到自稱職業是在舖馬路的朋友,台灣的電影界也是在搏命演出,拍片的空窗期,得靠廣告片、外製節目、小CASE過活。小劇場對上百老匯,猶如國片對上好萊塢,能有幾人躍上枝頭,看到天邊一朵雲?近期零星的紀錄片大放異彩,或許在這種缺乏市場與金援的生態下,紀錄片模式有機會成為出路。藝文消費的落差,是否反映觀眾的口味與素質,這點很難評判,畢竟問題也來自藝文作品本身的好壞,同時還有中介媒體因素。但可以肯定的,台灣並不缺人才與錢財,只是通常不會被放在同一個地方。

 

回到觀賞的內容,我必須承認小劇場有其魅力所在,或許是因為我很少在三公尺內看演員(習慣演員只有看不見臉的三公分高度),舞台上每個人的張力都讓我為之震驚。兩小時九個故事,有許多令人耳目一新的表現手法,這樣的溝通方式是劇場勝過電影特效的地方;沒有華麗的舞台佈景、燈光道具,甚至部分配樂是演員幕後清唱,相當有笑有淚的感官衝擊。午後下起了大雨,演員的對白摻雜著隆隆雷聲,C形鋼搭成的屋頂被雨打的作響,大片木板釘成的座台讓我屁股痛到發麻,看似違章建築的昏暗場地,包裹著濃濃的生命力。

 

四物湯

台北波西米亞 劇場人的喜樂人生

場邊觀看近二十年台灣現代劇場的政治策略與創作美學

 

 

笑啥小

 

最近大家都在笑「連爺爺,您回來啦」

有那麼好笑嗎?

只不過是文化的差異性,

這樣笑,讓我想起小時後的朗讀比賽不也一樣笨

就連現在的小學也會出現這樣有點荒謬的場景啊!

 

真不懂大家在笑啥小!

新聞不是去笑人家老婆穿啥

就是盡報導一些無聊的小事

那宋先生去西安拜黃帝 不也是很做作的事嗎

 

大家都不去好好想想台灣的路嗎?

這讓我越來越尊敬登輝伯

至少人家有真正為理想努力啊

 

靠 笑啥小

 

 

要說到廣告製作,就不能不提PPM

在這個時候,最能享受所謂的廣告的現實荒謬性

 

首先在開會前,在客戶的樓下你會發現一大票廣告公司的人

真的是一大票,有時還會超出一個電梯的量

而製作公司的人呢?大概只有小貓兩三支

為啥要這麼多人呢?

根據一位資深AM的說法,是要讓客戶感受到重視

而根據一位資深客戶的說法,是要讓客戶感到生氣

因為這些人每天光忙著來開會旁聽,所以正事當然來不及做

 

進會議室後,常常你就會發現會議室很小,而人很多

因此座位的安排也很有學問

AE們就會忙著說:客戶某某某習慣坐哪,所以我們要坐哪

然後浩浩蕩蕩延會議桌一字灑開,

不夠坐的話,坎展不夠的就會自動到後面旁聽

 

然後最辛苦最可憐的AE

就會拿出精美的萬用手冊或很business的記事本出來狂紀錄

雖然不太知道倒底有哪些事這麼重要到要寫這麼多?

不過有會議記錄畢竟是好事,

有些客戶就是會今天說這樣,明天就翻臉不認帳…

最經典的一次經驗就是開會的時候,

坐我旁邊的一個AE正用漂亮的英文字密密麻麻的紀錄

而我正在腳本上將對面的客戶畫成一個一個豬頭

通常我開會的時候,都是畫飛機或是車

但那次會議過程真的有些太荒謬

這個認真的AE不小心瞄到我畫的豬頭

那睜大雙眼的表情,至今令人難以忘懷

大概到現在都還會跟人嫌,曾經有一個這麼不專業的製片…

 

在開會的過程中

通常會有幾種狀況

 

客戶很瞭要啥,代理商沒做好功課在硬掰

客戶不了要啥但出錢的是老大,所以代理商很好的東西被強姦

客戶跟代理商講的,跟代理商跟製作公司講的不太一樣

製作公司跟代理商嫌客戶不懂影像製作

製作公司跟代理商挾專業術語跟客戶講這個不行,那個不好

 

最近一些同行常常會怨嘆

現今的年代真的很糟,因為是客戶最大的年代

 

但個人覺得這是咎由自取

有時客戶說啥,大家就緊張的隨風起舞

碰到澳客,不懂的說不

這樣當然會越搞越糟,

因為這樣不僅不尊重自己的工作

同樣的也不尊重客戶,因為你並未提供最好的服務。

抱大腿有時並不是最好的服務方式……

反而會讓自己未來的空間越做越窄

 

當然在這放放炮容易,

但假如捫心自問真的已經努力做過功課

或真的有盡心為客戶的立場想過

那對於客戶不合理的要求,在適當的時候拒絕

大方的忘記營運壓力,請客戶另請高明吧!

何必做賤自己……

 

當然要是自以為是 自認清高

那就準備喝西北風唄

 

 

 

 

以下作者:天王導演羅景壬 載自賴治怡的小魚廣告網

 

P.P.M., Pre-production meeting 前製作會議

P.P.M.最重要的精髓,是讓廣告公司/廣告主能充分瞭解導演與製作公司的影片執行計畫,使他們對即將拍攝的廣告影片具備更有共識的想像﹔製作公司及導演有義務盡力透過各種形式,讓往往不熟稔專業影像敘事的廣告主有能力預想廣告的模樣。基於這個任務,導演及製作公司之監製、製片應出席會議,提出報告。P.P.M.的議程通常包括:

導演處理手法(Director’s treatment):一份文字說明。導演透過一些形容詞、比喻或敘述,解釋他將如何處理該影片之基調。

分鏡腳本(Shooting board):由導演規劃,將每個鏡頭呈現的狀況繪製出來,依序排列,再佐以文字說明,以及音聲表現說明,就是所謂的分鏡腳本。當廣告公司/廣告主接受這份腳本時,導演即有義務「至少」將腳本所繪的每一鏡頭拍攝完成--絕大多數的導演總會在拍攝現場臨時起意,再加拍若干個鏡頭。

光影調性參考:導演與攝影師在前製作階段應作充分溝通,決定影片將呈現的光影調性。但光影調性對非專業人士(通常廣告主即是)來說,很難僅憑導演口述即做出想像,為此攝影師必須找尋出相類似的色調/反差/明暗度的平面或影像參考資料,供導演於P.P.M.時具象提報光調。

場景:棚內影片必須繪製搭景設計圖,外景影片則必須選擇合乎腳本內容的場景。前製作階段,製片的重要任務之一就是勘景、租借、拍照,並與導演及美術指導進行充分溝通與篩選,最後於P.P.M.時具象提報。

道具:美術指導必須將影片中可能使用的道具儘可能以圖片或手繪稿完整提報,供導演篩選,於P.P.M.提出。

服裝/化妝/造型參考:前製作階段,造型設計與導演必須就演員的穿著打扮進行討論,然後由造型設計提報類似的造型/彩妝/服飾圖片、手繪設計圖、布樣等。當確認演員人選時,造型設計即可立刻進行訂做或採購的動作,並在稍後為演員試穿/定裝。

推荐演員:演員管理(casting)與導演充分溝通後,即著手進行大量的試鏡,找尋符合腳本角色需求的演員。P.P.M.時,導演通常會提報二至三位適當人選,以供廣告公司/廣告主擇一。

配樂參考:面對某些音樂性很強、配樂情感比重較高的廣告影片,導演通常會在P.P.M.階段即提報他心目中的理想曲風。

影片參考:影片將運用某些難以口述的特效技術時,導演應找尋處理手法相類似的影像段落,於P.P.M.向廣告公司/廣告主報告。

工作進度表:P.P.M.尾聲,監製應將整個製作進度作一詳細報告,並提出接續下來有關定裝、拍攝、交A拷貝(A-copy)B拷貝(B-copy)以及播出帶(Station copy)的預定時程表,以供廣告公司/廣告主確認。

客戶配合事項:廣告影片絕大多數均須拍攝商品。製片在P.P.M.結束前,應向廣告主要求配合提供產品(製片通常會向廣告主爭取多出實際拍攝需求數倍的龐大商品數量,這是因為拍攝商品的極特寫鏡頭時,商品的極細節瑕疵必須得到快速的篩選抽換,以保持拍攝效率),以利拍攝。

 

由於前製作階段的工作極為繁雜,製作公司與導演常常無法在一次會議之內即完整提報所有資料,因此P.P.M.常常衍申為“第一次P.P.M.”、“第二次P.P.M.”、“Final P.P.M.”等。這些會議的任務都是相同的,只是越接近尾聲,導演與製作公司就必須提出更準確、更詳盡周延的拍攝計畫,使影片順利如期開拍。